多少年了……
自從妳死後
已過了多少年?

落魄的我
站在漆黑的影子下
想妳
念妳
腦海裡
沖洗不去的那張臉
成為心中的痛楚
烙印甚深地
再也無法抹滅


********************

「對不起……都是我的錯……是我不應該介入你們之間……是我不應該……來到這裡……遇見……你……」

妳愈說愈無力,我愈聽愈心痛,眼望著刺在心口上的利刃,心似撕裂、心似淌血,都不足以形容的,是那種即將失去妳的感覺。

「對不起……請你……原諒我……原諒我……」

用盡最後一口氣,妳睜大了眼、無力拉扯著火鼠衣、說出一句更教人心碎的話,可預知的,是倒在我懷裡的妳,奄奄一息。

忍不住傷痛的,用盡全身力氣緊擁妳,我嘶吼著、呼喚著妳的名字,卻再也喚不回妳的靈魂。

「到底要我原諒妳什麼!?到底要我原諒妳什麼?阿籬……!」

呼吸急促著、身體顫抖著、淚水翻騰著,誰能救我?真的覺得……我的心快死了……快痛死了……

「到底要我原諒什麼?妳做錯了什麼?要我原諒妳!到底要我原諒妳什麼……」

受不了失去的痛,淚水再度翻滾而下,後悔當初所犯的錯,多說卻無用,純粹,停留在妳的字句之間,回憶妳的遺言,把我撕裂。

「為什麼說對不起……為什麼要求我的原諒……為什麼自責……為什麼……為什麼……」

千萬個為什麼,早已心知肚明,要不是因為自己,才會讓妳陷入夢魘,一覺不醒。

「阿籬……阿籬……」

悲傷的心,頓時全部一片黑白相閒,我輕喚妳的名字,直到哽咽的再也說不下去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驀然回首
傷害妳的人是我
在過去的悲傷裡
已溺了幾回不知曉
重嘆輕嘆
眉目之間
放不下的
是那顆疲憊的心
依舊盲目地
愛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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